CYOT联合创始人球球 | 哈佛律政俏佳人：从美国法官助理到港仲，如何才能进入顶级外所

卫绮骐律师（球球）在美国、香港和上海积累了丰富的求职和工作经验，历任仲裁顾问、仲裁秘书、法官助理和外所律师，在HKIAC期间，卫绮骐管理了超过100起适用HKIAC规则和UNCITRAL规则的机构仲裁案件以及几十起临时仲裁案件，并曾在多起复杂HKIAC仲裁中担任仲裁庭秘书。在担任马萨诸塞州联邦法院资深法官Mark L. Wolf的法官助理期间处理了很多刑事和民事案件。目前供职于美国昆鹰律师事务所上海办公室，主要业务领域是内部调查、政府执法、国际仲裁和诉讼，对于协助客户处理敏感内部调查具有丰富的经验，包括美国《反海外腐败法》调查、美国证券管理委员会的执法、美国贸易管制、及中国反贿赂法律合规等事项。

卫绮骐律师热心公益、帮助同学，被大家亲切地称为“球球学姐”。在校期间的竞赛和活动经历也是相当亮眼，她本科在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就读，辅修金融学第二专业，并成为了凯原法学院建院以来第一位直接申请到哈佛LLM的应届本科毕业生。在校期间曾获两岸大学生企业并购模拟竞赛冠军、最佳辩士奖，“理律杯”全国高校模拟法庭竞赛优良辩手奖，曾带队参加红十字国际人道法模拟法庭辩论赛，担任上海交通大学推理协会创会会长。卫绮骐律师关注环保议题，曾参与多个环境法课题研究，获美国休斯敦国际可持续发展项目奥林匹克竞赛银奖、全国节能减排大赛二等奖、校级社会实践一等奖，担任中国环保局“千名青年环境友好使者”、上海交通大学校团委科协副主席，参与发明17项专利。

本期播客中，球球学姐分享了从高中的“环保卫士”到交大攻读法律，并成功考入哈佛大学法学院的特别经历，并讲述了作为法官助理、仲裁秘书和外所律师在三地的工作体验和求职技巧。期待球球学姐的故事，能成为你打开世界视野，追梦涉外律师。

⭐ tip：文末有机会和球球学姐1v1交流哦~

收听指南

UNUSUAL LAWYER

02:21       选择法律的初心和缘起

09:23       实习越早越好吗？听听学姐的看法

14:20       留学规划的开始节点与准备工作
22:32       在哈佛的学习生活初体验
48:20       在联邦法院做法官助理的日子
65:44       优秀的诉讼律师是怎样炼成的
68:57       跨越三地的求职经验总结
74:25       在校如何为成为一名争议解决律师做准备
81:57       顶尖外资所工作的内容和状态
101:14      创办公益组织的初心和历程

1

“弃理从法：源于环保的热忱和爱心”

柠檬：我们有看到球球学姐的本科是辅修了金融学的第二专业，想请问学姐为什么当时会对金融或商科产生兴趣的呢？在学习金融的过程中有没有对您之后的工作有一些帮助呢？

卫绮骐：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要先介绍一下为什么我当时选择法律，然后引发了为什么选择了金融的二专。

因为我从小就挺喜欢做环境保护这一方面事情的，我家本来是在上海的农村，后来家里附近来了很多工厂，把我们那里的河道和土地都污染了，家里就没法种粮食。所以我小时候就觉得，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我高中的时候就参加了创新协会，当时主要就是几个小朋友一起去上海的那些被污染的河道进行治理。那么在治理的过程当中，大家做了一个发明，可以让水流起来，为里边曝气冲氧。而这个发明不久就被当地的居民或是工厂里的工人偷去卖钱了。我那时刚好在看鲁迅先生的文章，他当时是弃医从文，我就希望能够读法律，从根本上去改变人们的观念，所以我大学的时候就选择了法律这个专业。

学了法律以后，我又做了一些环保课题的调研，其中有一个调研是去我们一位同学的老家，在中西部地区，他们家之前也是青山绿水，后来因为招商引资，把当地的环境给污染了。我们当时去环保局帮农民们处理案子，因为当地有很严重的陶瓷厂化工污染，很多当地的农民种的西瓜长不出来，最后给他们调解结案，那些农民都在哭，我们触动特别大，后面和当地的领导探讨时发现，其实领导也是希望环境好起来的。但是我们必须得平衡好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这意味着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如果只保护环境，当地老百姓也无法满足温饱。

我后面还是想要学一些金融学方面相关的知识，这样可以从一个宏观、广泛的角度，或者是说从经济学、法经济学的角度去解决环境污染的问题，平衡好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关系，这也是促使我当时去读金融学的一个原因。

2

“探索自我：实习是手段而非目的”

柠檬：您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实习了吗？因为现在好像大家实习越来越早了。我当时可能快大四才会开始去实习，但现在像很多同学大一大二开始就有比较多的实习经历，您会有什么建议？

卫绮骐：我大一大二都是在做课题。实习主要是大二暑假开始。我觉得实习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目的，关键是你为什么要实习。比如，假设小a同学，他已经想好了以后就是要做律师，而且可能喜欢做诉讼，我觉得他只要去一两个诉讼领域的律师事务所，找心仪的去实习就好了。他的目的就是在那里争取拿到以后的录用，或者拿到return offer，留下好印象，等未来深造了以后再回去工作。

第二种是你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去实习，更多的是去探索自己未来到底想做什么。可能和我当时比较相似，每一个方向我就挑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去实习。还是要看自己为什么想要去实习。而且我觉得实习的早和晚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假设我的目标就是进入红圈所，那我可能会规划大三争取去红圈所实习，可能最多大四再实习一段，把其他精力集中在准备申请LLM上。我觉得实习两个就够了，读一个好一点的LLM，把学历提升一下，毕业了以后进一个红圈所希望还是挺大的。但反过来，就算我从大一开始实习，实习完了以后我成绩也不是特别好，我去读的研究生也不是特别好，那可能去红圈所还是挺难的。所以我觉得对于学生来说，还是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实习。如果你是为了探索，那就早点去探索，这样就可以方便后面规划自己的时间。如果自己其实想好去干什么，只要在对的时间去做就好了。但从找工作的角度来看，成绩会比较重要一点，不要因为实习耽误自己的成绩。在成绩好的基础上有一到两个好的实习经历，对于找工作来说是锦上添花的。

关于本科生怎么找到实习，我可以再补充两句，大体上有几种途径，第一种是学校里边会有一些老师在律所做律师，比如在红圈所兼职做律师，如果你在他们课上表现优秀，可以请他们帮忙推荐。第二个像金杜，每年有铸金计划，有些律所它是有这种实习项目的。有的时候在学校的论坛上，像我们交大之前有一些这种实习项目可以去报名，或者关注律所的实习项目直接去报名，通过这些实习项目进去。

3

“圆梦哈佛：大洋彼岸的光荣与梦想”

柠檬：您在哈佛的生活状态大概是怎么样的？比如学习、工作或者其他社会体验，这些分配大概是怎么样的？

卫绮骐：我刚进了哈佛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就觉得工作量真的好大。我记得有一门课，我选了一门1L的课，是tort侵权法，每次上课前都需要看几十页的reading和案例。后面我发现另外两门课也是这种讨论课，每次都要看个大几十页的reading，每周的课还挺多的，这样根本就来不及看。每天都是好不容易把这节课前面的reading看完了，马上就要去上课。

上完课了以后，新的又来了。所以我觉得刚进去的一两个月就像小松鼠在车轮上跑，觉得特别辛苦。而且除了上课以外，活动也特别多，白天要去上课，晚上要参加各种学校组织的活动。今天是留学生活动，明天是和美国同学的活动，后天又是参加的学校社团举办的社团活动，比如我们社团活动是帮助难民，就要去采访一些难民，再后天是学校组织的助威橄榄球赛等等，所以每天等于是晚上参加活动，白天要上课，周末要复习课程，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总体来讲是很忙碌的状态。而且因为我在国内的时候可能听到的那些英文都是比较标准的，去了那里以后发现有各种各样的口音，特别是我们去帮助难民的时候，他们口音特别重，有的时候真的听不懂在说什么。所以我觉得刚去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手忙脚乱。

柠檬：您觉得哈佛可能会更喜欢哪种类型的学生？

卫绮骐：我觉得是这样的，如果大家在大一大二，就想好未来想读LLM，或者读 JD ，你可以了解一下比如LLM有哪些学校比较好，它有哪些要求；JD哪些学校比较好，有哪些要求。大家可以安排一下时间表去准备，在自己喜好的基础上进行准备。比如像哈佛，如果是读JD的话，那么LSAT一定要考到170。这可能是一个相对而言比较重要的要求。除此之外，你的成绩要好。如果是大陆本科，可能SAT要再高一点。像LLM其实也是一样的。如果你的本科成绩和本科院校都比较好，你托福成绩可以稍稍逊色一点。但如果本科成绩一般，托福就要好一点。

第一成绩肯定是要好的，在成绩好的基础上。第二比较看重的是这个人有没有想法，有想法有几种表现形式，一种表现形式像我这样，对某个领域比较感兴趣，对它有一些深入的研究，而且这个研究得到了一些社会上的认可。第二种有想法的表现形式可能更加适合于工作的同学。在一个很好的律所，比如红圈，比如Magic Circle工作了两三年，在工作当中有一些深入的思考，做了一些比较好的案例，让他觉得你是一个比较有想法的有志青年，他也会比较喜欢。第三个就是推荐信，推荐信大家可以找一些和哈佛有联系的人去写，就会比较认可一点。

4

“走向世界：异国他乡的苦与乐”

柠檬：您之前提到，出国留学其实是一个手段，不是目的，更多可能是出去看一看，让自己视野扩宽一些。您感觉这段经历对您最大的影响和改变是什么？

卫绮骐：我觉得最大的影响改变在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更多的是一种想法上的拓展。因为在之前上大学的时候，从小到大周围人的成长背景都比较相似，所以大家对大部分问题的看法都比较类似。但是出了国以后，因为有很多来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各种背景的朋友，所以很多问题上大家都能擦出火花。你就会觉得：怎么会这么想这个问题？但是细想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我觉得以后更能够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更多的问题，或者是能够更多角度地看同一件事情，包容性会得到极大地增强。

第二个方面，生活技能会得到极大的锻炼。可能在国内的时候，在学校大家都不大行，但是出了国以后，烧菜真的只是入门级的。到后面我都可以做一桌年夜饭，而我在去之前只能做泡面。我记得我刚去美国的时候，我的第一顿做的饭就是做了一个泡面加樱桃，因为我当时想吃樱桃，樱桃太冷了，我就直接扔到了泡面里，我在想这两个一加不就完美了吗？然后成了黑暗料理，但是我走的时候真的可以做年夜饭。除此之外，家具装修都不是问题。你的生活技能会得到极大的提升，让你产生一个就算你把你抛到荒岛，好像也能荒野求生的感觉。

第三个方面，我觉得人会更加的独立和坚强，因为在国外，除了学习和平时的生活以外，可能还会碰到其他事情的，就像我朋友，在街上走的时候，有些地方治安不是很好，可能会被抢等等。遇到事情，因为离家远，你会更加知道怎么样去处理事情，以及人会变得更加的成熟和坚强。

5 

“独特体验：在美国做法官助理的日夜”

柠檬：您从哈佛毕业后，为什么选择在美国做法官助理呢？

卫绮骐：是这样的，在美国做法官助理是大家觉得非常荣幸的一件事情，因为只有少数成绩非常好的学生才可以做，所以当时我还是很珍惜这个机会的。美国的职业发展道路是一般做1到2年法官助理再去做律师，和我们国内不同的是，法官助理并非升任法官前的预备职位。在美国，如果法学院毕业以后成绩很好，会选择先做两年法官助理，接着再去做检察官或者做律师。做检察官的很多同学可能是为了以后从政、参选等。如果做律师的话，律所都会很喜欢做过法官助理的同学。所以我当时就挺珍惜这个机会的。第二，我想更多、更深入地了解美国的法律体制，想看一下是不是像去之前国内新闻上说的那样，法律体制健全，特别注重保护大家的权利，所以我就想去一线看一下他们的法官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柠檬：您在这份工作中有什么感觉比较有趣的部分吗？

卫绮骐：我觉得可以碰到很多有趣的案例。比方我之前碰到的案例是有一个流浪汉，他有一个购物车，里边都放着他那些“垃圾”，但是他说这是他的valuable asset。他要去波士顿图书馆看书，然后门口的保安就不让他把他那些“垃圾”寄存在存包处，他也不想寄存在存包处，他就要把那些这瓶瓶罐罐拿进去看书。保安始终不让他拿进去，也不让他寄存，他一定要拿进去，就因为这样一个事情起诉了。后面的保安就说给他放在一个角落，但他也不满意。他觉得不能够区别对待，他觉得要保护他的权益，这些瓶瓶罐罐，和别人的LV、爱马仕是一个道理。你们寄存在哪里，我就应该寄存在哪里。甚至你们还应该派个专人给我看着，因为像我这些东西，更可能有人去盗取。他说这是不对的。

他来了以后，因为是流浪汉，文字表达能力有限，所以他写的起诉状完全没有表达他的意思。他写的起诉状可能只是：我要进波士顿图书馆，我要拿着我的那些瓶瓶罐罐进去，他们不让我进去，他们不对。大概这几句话就结束了。按照正常的标准，完全是不能立案的，也不能受理的，因为什么依据都没有。而且他也没有写出我前面说的那些“区别对待”等内容。但是我们的法官就非常的耐心。我们先给他推荐了一个公职律师，但是流浪汉不愿意。他表示不相信这些公职律师，要为自己辩护，于是后面又自己来开庭了。法官原来是一个有名的暴脾气的老爷爷。但是对弱势群体，他是非常的温和友好，非常耐心地对待流浪汉。一层一层地问，最终问出了我前面说的这些意思，表示他确实在第一修正案下是有arguable case的，后面就找图书馆来，让他们去和解调解。最后图书馆还修改了规则，让他把他那些瓶瓶罐罐就放在寄存包的地方，有专人给他看管。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法律还是很好的，能保护这些弱势群体的权益。

6

“入职昆鹰：逐梦国际仲裁的广袤长空”

柠檬：您现在是在美国昆鹰律师事务所的上海办公室，我也想了解一下您现在的工作内容和状态。

卫绮骐：我现在大概主要做的业务，就是我前面说的国际仲裁，有新加坡的，也有香港的，也有其他地方的，比如欧洲、美国等。除此之外，现在合规也是一大块业务。但合规这两年多的可能是制裁相关的合规，因为大家也知道国际形势，接着还有一些美国诉讼的业务，所以它其实是一个 mix的practice。大部分外资所大概都是这样一个状态。但可能有些外资所他们合规做得多一点，有些是美国诉讼做得多一点，有些是仲裁做得多一点。

柠檬：您现在工作节奏和强度大概是怎么样的？

卫绮骐：我觉得对于同学们来说，特别是刚工作或者工作了两三年的，我记得我刚工作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干其他事情，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然后邮件会调提示铃声，一响就知道邮件来了。如果没有也会十几分钟二十分钟检查一次，就是基本上每天24小时，7天stand by，到哪都要背一个电脑包。我记得有一次跟我朋友去爬山，爬到一半发现有个工作，我们就双双背着电脑包下山，山也不爬了，就下来坐船回港岛开始一起干活。反正就是这种状态。现在会稍微好一点，但是基本上也就是生活和工作都是在一起的，随时还是要查查电脑，查查邮件，但是我觉得争议解决一般而言不是律师界最忙的，比如IPO的朋友们还会更加辛苦，他们可能集中有段时间特别忙，经常通宵，我们可能还是没有他们那么忙，但最起码周一到周五所有的时间肯定还是在工作上，周末一般加个半天到一天的班，有的时候周末都在干活。

7

“不忘初心：做关注教育平权的公益组织”

柠檬：刚刚提到的CYOT，我还想请您介绍一下，您当时是抱着一个怎样的初心参与到这个组织？

卫绮骐：CYOT是一个像柠檬这样优秀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的一个组织(点击此处了解公益组织CYOT)。我们主要就是希望能够和比较有想法的同学们一起去探索自己的成长，探索自己未来的发展以及想要做什么。目前我们有个核心的项目——鸿鹄计划，就是帮助第一代大学生，他们直系亲属都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接着我们就会有1V1的mentor匹配，请一些比较年长一些的哥哥姐姐们，比如工作了四五年这些红圈所的的律师来做大家的导师，和大家去分享一些感悟，解答求职规划上的一些困惑。此外，我们还会有不定期的讲座，会请一些合伙人，或者请一些金融圈的比较资深的人来做分享。

还有我们会有一些线上线下的活动，大家一起出去玩，在不那么严肃的环境下一起交流一下。关于我们当时怎么做到的，是因为我还有其他几位创始人，我们主要是做法律、金融、市场这三块的，想到是因为像我家里人也没有人做律师，我也是一路上自己摸索的。我们其他几个小伙伴也都是一路靠自己摸索的，大家也是摔了很多跟头，吃了挺多亏，走了挺多弯路的。所以我们想说，如果当时有一个工作了几年的人跟我们讲讲，可能很多亏我们就不会再吃了，而且这个人也不能说是普通的学长学姐，因为如果普通学长学姐也没有那么close，还是要有一个比较有连接的这种大哥哥大姐姐的感觉。所以我们想到要做这样一个项目。

正好我们看到了清华的研究报告，是说其实中国有特别多的跟大家背景类似的第一代大学生。我们在自己成长过程当中，因为家里也不是做这方面的，所以靠自己的摸索，其实更多的是这种意识，或者是这种精神上的分享，是我们第一代大学生需要的。所以我们就想到了做这样一个项目和组织。

柠檬：目前CYOT的鸿鹄计划也办了3期，您觉得看到同学们身上一些什么变化，是给您带来比较大的欣慰或者惊喜的呢？

卫绮骐：我觉得第一个，我们从刚开始的几个人变成了现在的几百个人，我觉得还是非常欣慰的。而且里边很多志愿者都是我们之前的鸿鹄小伙伴，因为大家认可这个项目，所以愿意留下来做志愿者，我还是挺感动的。第二个，有很多小伙伴，他们开始进来的时候可能挺迷茫的，觉得做A做B好像都行，好像又都不行。接着经过大家一起探索，最后就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己的职业方向，或者适合自己的目标。第三个，同学也带给了导师，或者带给了我们很多的启发和感动，很多导师也在这里收获到了能量，所以我觉得这是个相互的关系。我觉得这几点都是让我们一直做下去的动力。

更多关于卫律师的硬核、有趣经历尽在本期完整版播客，欢迎大家订阅小宇宙/喜马拉雅/苹果podcast/网易云平台《这就是律师》栏目。

播客发布后将在《这就是律师》共创交流群分享嘉宾访谈逐字稿，期待大家加入交流群，共创一个值得信赖、干货满满的交流环境。

访谈：柠檬

文案：小帆、小柿子、小苏

排版：小帆、小柿子

音频：Rica

审核：柠檬、Rainy、Carl

本播客的内容仅代表嘉宾个人观点，并不代表任何律师事务所或律师出具的任何形式的法律意见或建议。